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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卒

第7卷第41章东东歪计乱钓鱼

特务排、警通排无事可做。

东东恋上了睡觉,早也睡,晚也睡,鼾声如雷。

四小虎闻“鼾”来寻。

“咦,还副排长呢,躲在这里睡大觉。”雨点瘪起小嘴。

马云和平江,在东东身上到处掏摸。

东东苦笑着亮开四肢,任由“小劫匪”们肆意搜身,无精打采:“没吃的?哪有?我就是怕前几天吃的那点好东西浪费了,才睡的?”

雨点诱之以利:“东东副排长,只要你能搞来吃的,我可以先给你吃点好东西,怎么样?”

“吃的?”东东牛眼大睁,两眼放光。

雨点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摸出树叶包着一块小杂面饼,看形状,是从一块大的饼上搿下来的,不到原饼的四分之一。

如获至宝,看着就不转眼,唾液差点流出:“那来的?”

“支队长给我们的。”

“噢。”这明显是支队长给四个小红军战士开的小灶,可能马丹也尝了点味,如果自己吃了,要羞死个人。

咽了咽口水,失望的倒在稻草上“营长不准出击,后洞口外的打儿湾,嫩草、草根都被同志们挖来吃了,吃的,那去找?”说完闭了眼。

纯德不服气:“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,你这么大的个,没得个办法吗?”

几个小老虎挨着东东躺下身子,平江挤在中间,把马云、雨点往两边扒,他习惯在中间睡。“蛮子哥那里有吃的么?”

不知是什么原因,也许是人小,崇尚力量,四小虎第一个爱亲近的是身材巨大的东东柯明东,其次是八连二排长、大力士彭树全。

“他穷得舔灰,自己饿……”东东懒洋洋,突然,牛眼大睁,差点鼓出来“哎哎,纯德,彭蛮子那个排不是在守左边那个洞口工事吗?”

“是啊。”

东东“唬”地从地上站起来:“走,找他去,让他钓鱼给我们吃!”

“鱼?”四小时同时蒙圈:水塘都没一个,哪有鱼?

可几条小老虎,深知东东副排长的能耐,急忙紧跟,平江还牵住他的手,生怕跟丢。

正在磨刀的彭树全排长,看到四小虎,咧开嘴笑了,笑过后,有点手脚无措——没吃食招待这四个小客人。

东东跟他一阵嘀咕,老实憨厚的彭树全,想了很久,最终同意了东东的方案。

穿孔子山主洞之上,还有一个岔洞,外面一个窗户大的洞口,把阵地前情景,纳入视线——天然的指挥位置,里面宽敞,别有洞天。

实际上,这里是吴焜、伍泽甫、何明,三个三营著名的夜游神,白天睡觉的地方,营连干部们也时常凑到这里来扯淡、摆龙门阵。通讯员要找某些人,来这里,一找一个准。

王运东弯腰进洞,见吴焜、何流、黑熊、伍泽甫、杨革命一伙子没防守任务的干部,在这里睡觉闲聊。

燕明现在兼司号员,奉教导员的命令,随时跟着营长,躲在挨小洞,借着光线背号谱。

何流象耧竹竿一样,无聊的嚼着一根稻草,苦涩的汁水,呛得他眉眼歪歪斜斜。

“王副教导员,你怎来了?有事?”黑熊问。

王运东找了个铺着稻草的地,舒服的坐下,脱下生态环保的草鞋来整理“唐教导员带着指导员们,去练习打重机枪,我请求到阵地上来。”

杨革命:“那玩意,打起来过瘾,你怎不学?”

王运东自嘲地笑笑:“你看我这风都吹得倒的身板,不是这身红军军装壮门面,走在路上,别人还以为我是个鸦片鬼!唉!我不是那块料,只要能打响、基本打准就行。”

说完,他继续整理草鞋,问:“老黑,警通排的柯明东,那么大的个子,为啥不让他当机枪手,他那两膀亮开,控制机枪多稳。”

何明笑道:“王副教导员,东东他身胚子是好,可他是个青光眼,太阳光强了,就睁不开眼了,晚上也不太灵光。后来,营长和瞎子班长找了些猪下水,让他吃了,才好些。”

“哦?可惜了。”

杨革命挥着一把蒲扇,扑打着飞进洞里来的蚊子:“营长,你为啥不准我们出击,哎,饿得慌。”

“养身板。”吴焜描了杨革命一眼,想起他家里那吃不完的洋芋,咽了咽唾沫。

“啥?”几人有些蒙圈,可前段时间队伍打得太苦了,这种躲在洞里以逸待劳的作战方式,大家喜欢。

络腮胡:“营长,我听说兄弟部队打得很苦,减员比我们多,饿得比我们久,伤病员比我们多,我们在这里偷懒……”

杨革命咕哝:“这饿着肚皮,睡不成个好觉。”

何流笑道:“我是宁肯饱着累,不愿饿着睡。革命成功的那天,我一定要吃一只整鸡,要卤的,还来只蹄膀,喝一斤酒,然后睡他个三天三夜,你们说,美不美?”

吴焜马上捧哏:“美!我不要酒,要三碗白米干饭,丁点杂粮也不掺。”

小洞口的观察哨报告:“敌人进攻了。”

黑熊和王运东等人伸头瞄“连规模,左右各有一个排,还有一个排在掩护阵地上。”

听说只有连规模,吴焜身子都不愿动,八连副连长络腮胡走了。

这几天敌人进攻多次,仅依靠正面两侧防守的两个排,就轻松打退了敌人,所以没人太在意。

吴焜问王运东:“前年,红西方军,从湖北经陕西转战到四川,在湖北出发时有多少人?”

王运东脸色睛转多云:“四万!”说出这个数字,似乎很痛苦。

“到川北时呢,多少人?”

乌云压地:“一万五!当时,余总指挥、程政委脚都肿胀得走不动道了。大多数干部战士脚上裂口,流血,没鞋穿,只能用布条缠着,好在四川这边老百姓好,用热水泡了几次,有了草鞋穿,不然,再走下去,我们就完了。营长,这问这些干啥?”

“减员二万五,减员的主要原因是?”

“战场牺牲的并不多,主要是冻饿后走不动,掉队。”

吴焜见黑熊、何流等人,仍在蒙圈,无奈说:“大家想想,反六路围攻近一年了,我们控制的根据地只有几百里范围了,要么进行大反攻,猛烈追击敌人。要么战略转移。不论那一种,都要走路。”

吴焜不再说话,可眼光在几员部将脸上转,等他们谈“话后感。”

王运东说:“我们营连续减员近一半,只有250人了,队伍要壮大些才好。”吴焜眼神嘉许。

黑熊说:“还是要多打草鞋,每人都要存一双。”吴焜颌首。

伍泽甫正要答题,忽然,穿孔山右侧八连一排阵地上枪声大作。

燕明嚷嚷:“怎没听到左边彭蛮子的枪声?”

几人惊得一辘轳跳起来,慌脚慌手的下到左边的主洞,突听左边主洞里响起猛烈的枪声,多是驳壳枪的点射,接着是东东的吼声。再接着,在洞外盖沟里的两个班开始了射击,机枪也响了起来。

这明显异常!有人在搞幺蛾子!

大家冲进左洞口,见洞厅里倒伏着敌人的十多具尸体,东东和四小虎正在搜口袋,不时往嘴里塞着什么,另有几个俘虏,跪在地上,颤抖着举着双手。

“彭树全,我要毙了你!”唐麻子教导员赶来了。

彭树全和东东懊恼地低垂着头:“敌人身上除了不多的弹药,也没什么干粮。”

确实不多!四小虎的小脸上挂满了失望。

唐元明明白了,怒道:“马云、张纯德、柳雨点、平江,你们擅自威胁彭树全改变阻击部署,影响了大局,给你们禁闭三天,嗯,禁闭两天的处分,自己到禁闭室去。”

四个小不点垂着头走了。

吴焜看着大家都饿成了黄白色的脸:“既然大家脚伤好了,那我取消不准出洞的戒令,允许小规模出击吧!一要营部批准,统一安排,包括事前的侦察。二要排级干部带队,快去快回,如果风险大了,坚决停止。弄回来的东西,统一分配。”

唐元明接着:“关于小规模出击和瓦解敌军的工作要结合起来……”

三营的小规模出击,起初有些小收获,不久就连续“减产”,敌人也滑溜了,把物资放得离阵地远远的。

另一个原因是,敌人的物资也不多了,仗打到现在,双方都山穷水尽没有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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